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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主义的环保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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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绿:从环保主义者手中拯救环境——美国保守主义的环保宣言

如同丹尼斯·埃弗里曾经指出的:“现在典型的环境主义者为在1英亩单一种植玉米的土地上有多少蜘蛛和野草生存感到担心,而没有考虑因为我们将产量提高了2倍,而使2英亩土地不须耕作,从而使数百万的生物存活的环境保证。

稀缺的教训是,不要消费;外部性的教训是,不要排放;复杂性的教训是,不要建造沙堆。全部的意识形态是:不要生产,不要生育,不要耕作,不要工厂,不要养殖,不要砍伐,不要狩猎,不要捕鱼,不要旅行,不要丢弃,不要建设。

我们关于稀缺问题的解决之道是市场,关于污染问题的解决之道是明晰产权,关于复杂性问题的解决之道是进化,关于效率问题的解决之道是市场,关于旷野问题的解决之道是旷野本身。小的答案;小的模型;简短的程序;小的政府。

《寂静的春天》, 美国女作家蕾切尔•卡逊(Rachel Carson)的代表作,也是50年以来全球最具影响的著作之一,被环保主义者奉为圭皋的圣经,属于自由主义的扛鼎之作。

作者以一个寓言开头,向我们描绘了一个个美丽村庄的突变。并从陆地到海洋,从海洋到天空,全方位地揭示了化学农药的危害,是一本世人公认的开启了世界环境保护运动的奠基之作,这本书的传播影响力之深远可以说是超过了任何一本环境保护著作。

美国前副总统戈尔在书中的引言是这样说的:“作为一位民选官员给《寂静的春天》写序,我心怀谦恭,因为蕾切尔•卡森的这部里程碑式的著作已无可辩驳地证明,一种思想的力量比政治家的力量更强大。”

在书的扉页上,还印有这样的一段话:“我对人类感到悲观,因为它对于自己的利益太过精明,我们对待自然的办法是打击并使之屈服,如果我们不是这样多疑和专横。如果我们能调整好与这颗行星的关系,并深怀感激之心对待它,我们本可以有更好的存活机会。”

“人类正在毁灭于自己热爱的事物”,卡逊这样警示着狂热的人们。正是这本不寻常的书,唤起了人们的环境意识,促使环境保护问题提到了各国政府面前,各种环境保护组织纷纷成立,从而促使联合国于1972年6月12日在斯德哥尔摩召开了“人类环境大会”,并由各国签署了“人类环境宣言”,在全球范围内开始了环境保护事业。

举个例子,本书的危机思考,极大程度的引起了美国政府的重视,从而在1972年全面禁止DDT的生产和使用。其后世界各国纷纷效法,当时几乎全世界已经没有DDT的生产工厂了。《寂静的春天》也被看作是全世界环境保护事业的开端。但是换一个视角,卡逊也被描绘成了世界上杀人最多的人,她充满感情的文学性作品被认为是掩盖了科学性,煽动起了大众不必要的狂热,禁用DDT的一个直接副作用,就是导致原本已经被控制的疟疾重新在撒哈拉沙漠以南,南美和亚洲雨林地带开始猖狂肆虐,并杀死了至少2000万人。联合国不得不在2002年重新允许使用D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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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全球变暖问题引发了世界性的灾难恐慌。这种恐慌催生出了对发展与工业文明的畏惧甚至憎恶,使环保原本善良的初衷逐渐蜕变为一种野心勃勃的思潮和运动,显露出专制主义意识形态的本质。这场运动以保护环境为幌子,干涉自由和经济运作,成为政客和科学家夺取话语权、打击异己的武器

什么是真正的环保——《硬绿,从环保主义者手中拯救环境》

本书的核心在于保守主义的环保理论,作者从一个现实主义者以及末世论的角度剖析原因,并相对应的提出了解决办法。和之前读过的其他环保主义作品相比,更理性的同时也更加尖锐。

和文艺主义包装下温情脉脉的《寂静的春天》不同,《硬绿》充满了坚硬,计算,冷酷和一切以结果为导向的思考,就像书中反复提及的西奥多`罗斯福一样。

豆瓣网友,十七的对本书的书评引用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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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主义的环保观念

保守派的环境主义由共和党人,第二十六任总统西奥多罗斯福创建。他热爱“寂静的地方,质朴的人类“,任内多次深入荒野打猎、度假,在群星之下露宿,欣赏荒野“神秘、忧郁和充满魅力的精神“。对荒野的热爱使他成为第一位长远考量如何保护自然环境的总统。在任期间,他设立了五座国家公园,十八处鸟类保护区,签署了古迹保存法,并据此设立了包括大峡谷在内的十八个国家纪念区。如今,美国国家公园管理局辖下以他命名的国家公园、历史文化遗产比其他美国人都要多。

西奥多罗斯福有三大立场:作为狩猎人,他主张通过保护荒野来保护狩猎运动;作为牧场主,他主张通过政府管理保护草地、森林和河流,以此确保能够持续获取供养牲口的资源、木材、电力等经济资产;最后,他出于对大自然的纯粹美学的原因而成为保护论者。

第一点表明了罗斯福偏实用的保护主义,在今天,软绿派不可能接受这样的立场;第二点(惊人地)表明了他对自由市场的不信任,在今天,硬绿派认为在生产、管理、保护这些资产的未来价值方面,市场总是要比政府强;比较特别的是,第三点立场对现代保守主义者、尤其是致力于经济发展的保守主义者造成了麻烦。现代政治语言一般笼统地把自由派(liberal)描述成肯定公共产权、公共空间价值的人们,把保守主义者(conservative)描述成是躲避一切公共价值、全心信奉私有化、推崇自由经济的人们。在这个简单的认知下,软绿派声称保守主义者在环保问题和经济发展问题上的立场是不可调和的。

并非如此。用经济学观点来看,保守主义者热爱荒野完全是出于消极的理由:因为它们是未开放的、未被开垦、没有生产能力、不是私人的。它们的价值在于每个人漫步其中时因微不足道但不可否认的共同利用如此巨大的资源的可能性和权利而感受到的愉悦。它们的价值恰恰在于它们并不属于私人,而是属于整个美国。价值蕴藏在公民权、国家和爱国主义之中。即使是最极端的私有化市场拥护者都无法否认私有化市场在保存此类价值上的局限。将这类资源私有化就是在毁灭这些价值。

一些保守主义者认为政府也会毁灭这些价值。他们列举国家公园管理上的不善作为例子,声称国家公园的管理者们除了铺平栈道、排水防洪之类就没有做别的事情,既掠夺土地又浪费了经济机会。然而,即使是这样,应该相信保护本身还是政府可以学习并且做好的使命。尽管私人团体能够保护一定尺度下的自然景观(湖泊、小片森林等),但在某个最雄心勃勃的保护范围和尺度(国家公园、大片沼泽地、海洋等)上则需要一个与其相称的大保护者。我们并不否认私人团体是目前保护的重要形式,我们也承认公共保护地未必需要联邦管理(交予地方或州政府管理或许更有效率),但不可回避的事实是:有些事物的价值依赖的范围和规模使得这些东西只能是公共的。大政府有能力做好的一件事就是不干预,而这恰恰是保护的至上目标。

在这一点上,自由主义者和保守主义者的界限是分明的。自由主义者努力地想夷平在这片土地上已经生长了两百年的习俗,他们亵渎宗教、毒化道德、掠夺文化,却自称为森林、草场、河流和海滨的保护者。与之相对,保护是保守主义者的政治遗产。无论是私人还是公共保护,我们都不应该为保护这些东西感到羞愧。保守主义者保护环境不需要资本主义、自由放任的经济学或任何保守主义理论背书。保守主义的环保观念不但是可能的,也是应当存在的。

硬绿和软绿的认知分歧
硬绿和软绿追求同样的绿色终点,但在基本事实上存在尖锐的认识分歧。在讨论分歧之前,需要说明的一点是,人们可能会假定,严谨的科学和具有深厚理论底蕴的经济学可以解决这些认知上的分歧。这是不可能的。

软绿色科学擅长列举各种模型与数据来说明某种预期,这些预期通过大众传媒的摘要以高度确定的口吻得以广泛传播,影响着人们的认知。然而,模型充满了不确定性。我们或许明确地知道某些事件中的某些物质是有害的,但在不同维度上我们不知道如何按比例缩放危害。更甚者,即使模型指出了什么是确切的,但它本身却可能是不确定的。在宏观图景上,时间跨度过大、作用太模糊、混合或隐藏变量太多,这些因素都会影响模型的准确性。我们没有办法知道有哪些关键因素并没有纳入模型之中,而每一次纳入新的关键因素都会改变模型的预测。核物理学家阿尔文温伯格发明了一个词——“超科学”——用以形容过于巨大、分散、长期,以至于不能用科学方法解决的现象的研究。在认识论上,这些研究依然是“科学”的,但科学无法回答。软绿色科学就是这样的一种科学。

遵循奥卡姆剃刀原则,我们应当支持那些能够以最少解释最多的那些理论,譬如牛顿运动定律。然而,软绿派则完全依据相反的原则行事:他们使用亿万方程和代码来模拟现实,试图使用硅晶片预测一百年后温度计的读数。通常而言,建模者是通过某种洞见和值得审慎注意的真实数据开始研究的。与其相反,这些超出了预测能力的宏大剧情并没有增加这类值得细究和认真对待的知识,而只是提供了一些每隔数年甚至更短时间就更迭一次的轻率预言和因此而引起的公众恐慌。

硬绿派并非否认科学,硬绿派只是不相信没有根据的统计和令人晕眩的模型。

下面我们开始讨论硬绿和软绿的这些分歧。

第一个是关于稀缺性的分歧。
软绿派在任何地方都能够嗅出稀缺:食品、石油、木材、矿产、玻璃、空间……如上所述,他们构建各种模型尝试预言石油枯竭、气温上升、经济崩溃等等。他们不相信所有其他领域的高技术,唯独对计算机情有独钟,尽管再强大的计算机都无法弥补他们简陋模型上的缺陷。模型被喂进机器,辅以最小的数据,经过计算就局部的问题作出结论,然后做出全球性的宣言。在他们的模型里,地球无时无刻都命悬一线。他们是新时代的马尔萨斯。根据这些预言,他们认为是市场的失灵导致这些稀缺,他们希望政府介入接管,将这些资源从市场中撤出,纳入公共部门领域。

硬绿派认为相对于真实世界,软绿派的模型是简陋的也因此是不值得相信的。硬绿派相信自由市场产生和传播知识的力量。他们认为自由市场不可能被建立模型。经济学上认为,市场作为一个整体“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它能够发现自己的前景。硬绿派不相信市场在未来能够被人们完全洞悉,但相信市场会在它能够包容的范围内保持任何东西的供应。人们终将用完我们现在消费的东西,但在那之前人们会培育、发现、发明其他替代品。

从环境立场上来看,硬绿派只相信一种稀缺:绿色的稀缺。荒野、江海、山脉、雨林,这些是市场无法提供的稀缺资源,而政府能够有效促进的充裕就是无为的充裕。换言之,大政府可以通过使这些资源非经济化,通过充足的不作为达到保护稀缺的绿色资源的目的。

第二个是关于外部性的分歧。
几乎所有的经济学教材都在讨论污染,以此作为证明自由市场有时如何失灵的范例。在细节尚待讨论之前,由于需要某种形式的政府干预是无可辩驳的,软绿派因此居高临下地觉得正确。然而,这只是因为硬绿派认为污染的权衡要比软绿派承认的更加微妙和复杂。

“外部性”与“污染”这些词并非只与人类相关。在使用这些词的时候,我们很可能会误解我们在选择一种有外部性的生活还是没有外部性的生活。但事实是,我们的生活必定处于一种具有外部性的状态。再坚定的软绿派,大概也不会为保卫沙门氏菌而振臂一呼。我们需要讨论的并不是如何消灭外部性,而是如何权衡严肃的环境问题讨论的核心,那些在新的还是老的污染、在集权和分权之间、在公共交通还是私人交通之间需要作出的艰难的次优选择。

在外部性问题上,软绿派主张政府处理这些事情,追随每一缕纤细的烟气、灰尘和它们的分子,投入更多的资源监管控制污染源。

硬绿派断言,随着污染的减少和分散,进一步减污的成本会上升太快。软绿派对政府的依赖会造成巨大的浪费,也并不是可以持续发展的治污方法。

硬绿派主张私有化污染。硬绿派不主张扩张公共领域,也不主张破坏已经建立的私人产权。通过签发排污许可证,人们可以按照自己的需要购买、销售和交换污染许可。由此,市场将会开发排污许可证的直接竞争物——降低污染的技术。人们越是能够自由地使用、交易污染许可证,我们就越能减少污染。

第三个是关于复杂性的分歧。
沙粒逐颗流下形成沙堆,随着沙堆的增高沙堆的边缘越来越陡,直到一粒沙子越过临界值,导致整个沙堆向不确定的方向崩塌。软绿派使用“沙堆理论”来说明他们对高新技术的不信任。他们认为软的能源(风能、水能、生物能)比硬的能源(石油、煤炭、核能)要好。他们认为硬能源的复杂性使得它在发展到一定程度后会向一个不可控制的、可能是灾难性的方向发展。尽管在形容硬技术时使用贬义的“复杂性”,软绿派却在形容自然界时使用相近但褒义的词汇(相互依赖性、基因多样性、生命网络)。软绿派要求根除技术的复杂性(除了用于建模的计算机),保护自然的复杂性。

硬绿派拒绝滥用沙堆这个比喻。许多复杂而内部互相关联的事物不是沙堆。蜂蜜也可以一点点堆积,可以在你愿意的任何时候停止扩散。重点是,硬绿派认为复杂性隐藏坏消息,也隐藏好消息。我们不知道什么会杀死我们,但我们也不知道什么会拯救我们。复杂性本身并不意味灾难。专栏作家、记者和我们选择性的记忆告诉我们的那些另外的东西是错误的。

硬绿派相信不需要为复杂性而大惊小怪,毕竟与人脑所能设计出来的任何东西相比,大自然都复杂得多。复杂性仅仅意味着无知,它大概什么也没有说明,也许仅仅是证明了人类心智混乱,以致无法解开所有谜团。但是完全逃避复杂性是一种选择吗?不是的。我们生存在一个复杂的世界上,然而凭借着努力,乐观的人们解决了无数的问题。在整个文明史上,他们一直是这样做的。出于对人类自身的信心,硬绿派相信他们,也是我们,也将会这样走下去。

第四个是关于效率的分歧。
软绿派认为效率就是环境上的节约。他们相信人类物质的匮乏将增加环境的财富。他们提倡高效的轿车、冰箱和灯泡,甚至是高效的废物。他们相信通过使用这类物品,将可以导致发电厂的节约,从而节省地下的煤炭。

硬绿派对此一个字也不相信。这些效率上的说法充其量是无用的分散注意力的拙劣手段,或者干脆就是有害的,因为他们转移了注意力,造成了绿色进步的虚假幻想。一个高效的冰箱所节约的涓涓细流太微不足道了,如同无糖可乐节约的能量被巧克力瞬间抵消。效率并不意味着节约,强制消费者提高效率并不能使他们更加节约,而只能使他们更穷。然而,使人们更加关注绿色的是富裕,而不是贫穷。

越过所有关于稀缺、外部性、复杂性和效率的纷扰讨论和政治上的分化,所有的问题都归结为像贫富这样的基本问题。这是所有分歧中最根本的问题。对于软绿派来说,富裕是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的答案。限制富裕就限制了增长,就能保护地球。硬绿派则相信其相反的方面,促进富裕才限制增长,保护地球。是富裕,而不是贫穷,限制了家庭规模,限制了发胖,限制了浪费,限制了污染、浪费和低效,限制了个人消费。是富人,而不是穷人,把他们的财富投向绿色。

因此,要促进效率,硬绿派反对有机农业,因为他们需要更多的土地进行生产,而土地本身就是最珍贵的资源,所以有机农业是更不绿色的。硬绿派反对软动力(生物能、太阳能、风能等),因为它们在同样的土地上产出更少的能量。硬绿派反对软技术,因为它们分散、低级,产生更多的污染。

硬绿派支持硬农业(种植抗虫害转基因农作物,使用化肥、农药、包装和保护剂),支持硬动力(核能),支持硬技术(大型集中的工厂)。硬绿派不支持从地球表面铺开不必要的东西,占据宝贵的土地资源。硬绿派主张生活在三维空间,更多地依赖无生命的地下或高空生活,以此推动对荒野和物种的保护。这包括了深挖能源、掩埋垃圾、空中飞行、开掘地道等。

从左翼政治中解救环境政策
在硬绿派看来,软绿派只是一场政治运动,对环境总的影响完全不是绿色的,而是其反面。最后,软绿派的统治者只指出合他们意的坏事并加以管制。所有的关键口号都在于政治。软绿派的重点使用其他手段追求政治。

政治本身没有错误。然而,谈到政治,最重要的原则是保护主义能够并且应该是平民主义的。软绿派不是,也不愿这样。软绿派的使命是排他的,而硬绿派的使命是具有包容性的。我们欢迎作为一个整体和自然界的一个合理组成部分的人类。共生是可能的。但当我们必须做出选择的时候,我们必须做的是,把人类放在首位。

绿色政策很容易落入左翼政治的圈套。各种珍稀动物可以被私有化,但要做艰苦的工作,同时必须采取特定的措施。在右派踌躇不前的时候,左派已经巧妙地利用“环境”的字面意思和其暗喻的公共涵义攻城略地。对他们来说,“环境”需要精细微妙的管理机构,无所不在的规则。对于喜欢大政府和属于其中一部分的人来说,这是一道政治美餐。

右派必须停止迟疑,做出政治上的回应。右派并不提供更多的价值,右派只是保护。这是老的,而不是新的保护主义。

在稀缺性问题上,我们只有一种巨大的绿色稀缺性需要强调,那就是西奥多罗斯福在一个世纪以前已经看清楚的那种。不需要计算机来去感知这种稀缺性,也不需要巨大的政府机构来去处理这种稀缺性。传统的保护在逻辑上是透明的,在方法上是简单的。我们保护荒野是因为它美丽。我们今天保护它,用今天的方法,为今天的目的,只是希望我们的后代为此感谢我们。

在外部性问题上,我们认为问题在于分散,而不是产权。赋予私人产权是促进抑制污染最中性、一般和有效的方法。最小化外部性需要以中央计划者从来都没有获得过的那种规模的信息、合作、智慧和知识,无论他们有多少计算机都没有用。正是因为我们洞察到了更多的外部性,更多的信息不完全,所以我们更加不相信政府有能力命令和控制所有污染,也因此坚持市场的解决方法。

在复杂性问题上,我们不是高技术的乌托邦主义者,也不是反乌托邦的孪生兄弟。我们不认为大部分事物是沙堆。我们和软绿派一样承认不确定性的存在。但是,与软绿派因此而变成预防主义者相对,我们并没有因此倒向哪一方。无知并不能告诉我们应该倾向于哪种政策,无知只是无知。我们相信过去是将来的可靠预言者。在有自由市场的民主政体国家,核电站不会乱糟糟地坍塌,技术是相当稳定的。我们认为当代对高技术的敌意就是环境灾难。在技术上,尽管我们尽可能从美的角度追求简单性,但我们意识到它本身不意味着安全、稳定、高效。我们并不盲目追求简单性,除非它消除了某种程度的混乱。与之相对,我们认为自然的复杂性是美的。不安全,不稳定,但美丽,因为……因为我们发现它们就是如此,不需要理由。爱情果旁边的毒菌和毒蛇也是美丽的。存在于复杂性本身的大量动人美丽没有更多的原因。我们并不随意砍伐、烧毁雨林,并不是因为我们害怕这会引起灾难性的失败,而仅仅因为这在美学上是令人憎恶的。

在效率问题上,我们认为富裕是绿色的,贫困则不是。绿色是人们在感到安全、在他们一般的欲望已经得到满足、在他们对自己和后代的未来充满信心的时候才追求的目标。是财富本身给了普通人以信念,是他们慷慨对待身外的世界。因此,我们致力于解决低效率的原因。我们知道自由市场可能不是高效的,但与软绿派还在追求的大政府的指令和控制的低效相比,它们的效率绝不更差。

总体而言,保护主义不需要集权的绿色观念。相反,保护主义帮助确认私人和公共空间之间的界限。它不要求政府像对人类生活的无数细节进行微观管理那样去照看公共空间。这是一种无为而治的哲学。

保守主义的环境主义认为,人与自然是不平等的,人类在自然中的利益是美学的,而非道德的。人类出于审美的要求而保护上帝创造的奇迹与美丽。这不仅是可能的,更是理所应当的。

这便是保守主义的环保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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